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广陵缩在角落里,伸手比出个四。这头大笑,笑着笑着竟不知该说什么,四年的时间,他一直监视着自己。

也就是说她的一举一动,那位狗皇帝都一清二楚。可萧祁墨何以如此呢?他们连面都没见过,自己不过是个亡命徒罢了,他不至于,也没理由这样做。

若出于愧疚?可这么些年,也不见他有所作为,不说给钟离家平冤昭雪,至少也该尽力弥补罢?然而他却什么都没做,光派个人监视自己又算什么呢?

“老大你听我说,我可以解释。”

“有什么遗言?”,怒到极致,离思反而变得平静。

广陵:“你扪心自问,这些年我害过你吗?”

她坐在椅子上敲着木桌:“没有,不过这跟你是狗皇帝的走狗有关系吗?”

广陵满脸委屈:“他是君,我是臣,我只服从安排,个中曲折你还是亲自问他吧!至于我,你若不再把我当朋友,我也无话可说。话说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
“怎么知道你是萧祁墨走狗的?那年他来剿匪我便开始怀疑了,我让你去引开他,然而你居然还能毫发未损,只有两种可能:一、你比他厉害;二、他放水。前者自是不可能,那便只剩后者。若不是你的原因,我们这个窝早就被端了,他萧祁墨怎么会风景赏够后拍拍屁股便走人了?”

“他之所以没端我们的窝可不是因为我……”

“大声点,你还知道他的什么秘密?”,离思气得嘴角哆嗦,火冒三丈,就差将身上的淡白霓裳点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