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子阙分析道。
离思点头表示赞许,她疑惑道:“有件事我一直好奇,当年都说我爹造反,镇压他的人是谁?”
公子阙皱眉道:“离思,其实……你在经历满门抄斩后,精神受到了严重地刺激,对于一些你认为不好的人和事,会主动忘记。当年镇压你爹的人,就是这位新帝,这个你不可能不记得的。”
钟离思头一疼,喝茶的杯子掉在地上,咬牙切齿道:“萧祁墨,又是他。写信让我爹起兵的人是他,带兵镇压的人还是他。好一个伪君子,我要杀了他,老子要宰了他。”
公子阙急了,忙按着她蠢蠢欲动的胳膊,“杀他?你去送死吗?”
四年来,她没有一刻这么热血沸腾过,苟延残喘过了这么些年,毫无价值。
她推翻了琴架,咬牙道:“不杀,我走了。”
“我派人送你回去。”
“不必,孰轻孰重,我知道。”
“额,我再多问一句,他通常住在哪座宫殿?”
公子阙叹了口气:“一般是御书房,出不来发信号,我安排人接你。”
他说罢给了离思一个火折子,她却没有接,若真出不来,死了也罢。
四年的孤苦无依,四年来她每日每夜都做着同样的恶梦,全家老小在她面前人头落地,那些梦就像一个个恶魔,时时刻刻提醒着她,钟离一家究竟有多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