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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凝笑脸一僵,看得出她很生气,即便如此,她仍没出言返击,只见她双手紧握,指甲渗入另一只手,三两滴鲜血滴出。

钟离思不动声色瞥了眼地下的鲜血,自心中为之一惊。此人到底是内心足够强大,还是足够狭隘。

不过她应该是喜欢萧祁墨的,而且十年如一日。这个这两个多月来,离思或多或少听府上的人说过一些。

赵凝与萧祁墨和太子以及二皇子等人岁数相差不大,儿时这叔侄三人在皇宫求学时,赵凝作为皇后的妹妹,曾有幸旁听过几年。

这也是她要喊老十九墨哥哥的原因。听闻萧祁墨打小就不爱说话,自然跟这赵凝也没说过几句话,十五六岁后,皇子们各自分府,便没在扎堆学习,赵凝也再没机会接近萧祁墨。

就因为那几年的同窗,她便对萧祁墨情根深种,情到浓时无法自拔。

想到这里,离思觉得她憎恨自己也是有道理的。自古以来,情敌这个身份,堪称天下之大敌!

周遭安静了一阵,赵凝收整了翻心思,皮笑肉不笑继续不依不饶道:“赵凝鲁莽,冲撞了姑娘,先给你赔个不是。我听闻那日你去妙赞,公子阙谁都不见,却唯独接见了你。我也是好奇,你二人究竟有什么交情,能让向来不见客的公子阙破例。”

皇后明摆着看好戏,只看她们如何收场,从始至终一声不发。

那日离思去见公子阙,就连萧祁墨都不知道,而这个赵凝却知道,只能说:她跟踪她!

如此一想,钟离思混劲儿上头,面不改色说道:“赵姑娘这话,我怎么觉得有一股酸味?你听说?敢问你听谁说的?光动动嘴就能把话不计后果地说出来,我是否也能说,你若是有什么不方便的话想对这位公子说,我可以在此处帮你给他传个话。”

赵凝笑意全无,她说:“你偷换概念。”

离思“哈”了一声,“谁又不是呢?没有证据的话你能说,我就不能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