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祁墨看上去略显疲惫,胸膛被重重一击,微微皱眉,并不多话。
“见鬼了……”
钟离思呢喃着低头看去……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。她的衣带居然跟萧祁墨的栓在了一起,而且应该是自己的手死死地捏着那个结。且不说那死结起码绕了十转不止,单品她手上捏着的力度,除非砍手,否则掰不开!
历史再现,上次是抱石狮子,这次是抱人!
“额,我还是想解释一下。”
萧祁墨眼尾微抬,那神情仿佛再说:你编,你尽管编。
“不是,我这人吧有个坏毛病,在漠北那会经常偷摸出府去玩。你也知道我爹的哈,随时棍棒伺候,导致我时辰若是太晚就不敢进府,于是树上、房顶经常是我的栖息地。久而久之,练就了只要一睡觉就会狠抓周遭东西的习惯。也是出于安全考虑,这……你能理解吧?”
离思边说边解二人绑在一起的衣带,硬是使出浑身解数才解开。
也不知道他信还是不信,微微吐出个:“嗯!”
“能理解就好,能理解就好!”,钟离思一阵忙活,抹平被她挫得一团糟的床单被褥。
因为她睡在里面,萧祁墨睡在外面,他不起来,她也不好从人家身上直接跳过去,只得又道:“那你,能否挪一下,我要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