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似乎有些不高兴,她转头又道:“啊,你不喜欢赵凝,这可有些棘手。介于身份原因,你可以当浪子,我却不可以做红杏,否则全家老小性命不保,挺不公平的哈?”
萧祁墨抬头看过来,静静地坐着,不发表任何意见。
“我都喝三杯了,你怎么一杯也不喝……”
“王爷,抓到个在酒里下蒙汗药的人。”
门外忽然传来这么一声,钟离思一听,大叹不妙,原来在这茬等着她呢。她作势就要跑,却被萧祁墨飞快按住肩膀,甩出句:“带进来!”
也不知萧祁墨碰到她哪根筋,钟离思觉得全身酸痛,歪着个身子一动不敢动。
她也就是嫌这厮五更天起来锻炼身体太过吵闹,遂在酒里下了些有助睡眠的药,争取让他们一觉睡到日上三竿,大家皆大欢喜。为不露出马脚,这事她连武大志她都没说。
萧祁墨!难怪他不喝,这人是个什么鬼,居然这也算得到。
武大志被五花大绑进门,跪在地上,沮丧着脸。
“如果我说……我拿错酒了你信不信?”,她扭头试着狡辩。
萧祁墨:“你说呢?”
离思妥协:“好吧我说实话,你们五更天锻炼身体实在太吵了,能不能稍微晚一点点,顾及一下别人的感受,或者小声一点可以吗?”
萧祁墨将钟离思放开,又恢复了那副全天下都得罪他的行头,冷冷扔出句:“捆上,扔回去!没本王的允许,此女不可再出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