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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才不管什么好侍卫坏侍卫,三下五除二便将她绑了起来。

钟离思本打算拼个鱼死网破,但一想起抓伤萧祁墨已是重罪,若再在瑞亲王府闹事,他爹非剥了她的皮不可。

大理寺那种地方,说什么也去不得。所以,她这会儿即便被五花大绑着,也在做那困兽之斗,死皮赖脸坐在地上,不走就是不走。

钟离思本就生得一副好皮囊,撇开野性难训的品格不说,确实有种异域风情的韵味,尤其是那双眼睛,像被雨洗过的蓝天,纯洁而明澈。二八年岁,加之那一身漠北游牧民族的穿戴打扮,精巧玲珑,教人不忍动手。

这般泼皮无奈的举动,看得众人目瞪口呆,一二十个侍卫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不知当作何处理。毕竟刚才她那一声“我是你未婚妻”好多人都有听到,十九皇叔的未婚妻,试问谁人敢触碰?

萧祁墨三度进院,脸上的抓痕明显,有的还在流血。他瞥见赖地不起的人时,不动声色皱了下眉,多次欲言又止,终是冷冷问道:“尔等是人手不够?”

“皇叔,这当真是……新皇婶?还有点逗,您确定要这样么?不好吧!”

虽然喊她婶婶确实过分,但便宜这种东西,钟离思觉得该占还是得占,并且多多益善。

萧祁墨的侄子中,要说常年与他并肩同行的,当属当今太子殿下——萧镇胤,比他皇叔还大两岁!

萧祁墨一语不发,静默良久才吐出句:“乳臭未干!”

钟离思听到这含蓄的谩骂时,仅存的一丝理智荡然无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