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看了电影之后，赵清爽说心里郁闷，郁闷到连觉都睡不着，最后是闹着凌霁给她读了个童话故事，才睡过去的。

赵清爽怀孕之后，凌霁就买了不少儿童类图书回来备着，没想到这么早就派上了用场。

“今晚又想怎么样？我再给你读个故事？”

赵清爽摇了摇头：“不了，今晚你给我唱首歌吧。”

凌霁：“……”

“怎么了？”

“我不会唱歌。”凌霁看着她，抬手轻轻理着她的发丝，“要不给数羊？”

“不要，我就想听你唱歌。”赵清爽没打算这么轻易放过来，伸手环住了他的腰，“放心吧，我不会嘲笑你唱得难听的。”

“……”凌霁微微抿唇，“我真的不会唱。”

“那你哼哼也可以。”

凌霁沉默了好久，终于从记忆深处搜寻到一首曲子，哼给了赵清爽听。

这首曲子舒缓动人，凌霁的嗓音又特别有磁性，赵清爽听着听着，便渐渐有了睡意。

“凌霁。”在睡过去之前，她迷迷糊糊叫了凌霁一声，“这首歌好好听啊，叫什么名字啊？”

凌霁轻声在她耳边道：“我也不知道，是我小时候，我妈妈哼给我听的。”

“这样啊……”赵清爽喃喃地说完，便睡了过去。

凌霁亲了亲她的脸，也跟着闭上了眼睛。

谁也没想到，第二天醒来，城里就变了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