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做梦。”凌霁沉着脸，声音冷冽地回应他。

“呵呵，都到了这个时候，你还能摆出这幅高高在上姿态。”凌震掌心的那团烟雾蔓延得越来越开，像是有知觉一般，慢慢朝凌霁靠近。

眼下的这种情况，早就超过了凌霁的知识认知，他心里虽有惊讶，但面上还保持着镇定。

凌震最讨厌的就是他这幅模样，好像就算天塌下来了，他仍然是那个清冷贵气的凌家大公子。

像是受他的情绪影响，那团烟雾翻涌得更快，猛地就向凌霁的方向笼罩过去。

“凌霁！”赵清爽赶过来，就看到这一幕，立刻飞身上前挡在凌霁跟前，手中飞快地结了个印。

那团烟雾被挡在外面，没有像之前袭向她的剑气一般涣散，而是慢慢侵蚀到她结的印中。赵清爽一愣，集中灵力将烟雾猛地震开，结印同时在空中消失。

“你的手。”富贵儿看着赵清爽的手，皱了皱眉头。

一些暗红色的烟雾融入了她的指尖，很快消失不见。

“阿爽！”凌霁叫了赵清爽一声，赵清爽下意识藏起自己的手，看向了他。

“你没事吧？”凌霁上下打量着他，看上去比刚才烟雾涌向他时惊慌多了。赵清爽安抚地冲他笑笑：“没事。”

凌震没想到自己会失手，愣了一下后趁赵清爽跟凌霁聊天，转身就跑了。赵清爽察觉他想跑，想用术法困住他，哪知一动用灵力，头就疼就起来。

“阿爽，你怎么了？”凌霁紧张地扶住她，脸色看上去比赵清爽还要不好，“我先送你去医院。”

这会儿他没空去管逃跑的凌震和种种匪夷所思的事情，他只想快点送赵清爽去医院检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