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她身旁的凌霁平淡地问了一句：“他好看吗？”

赵清爽点点头：“很好看啊。”

身旁的气压明显低了许多，赵清爽意识到什么，挽着凌霁的胳膊笑着跟他说：“但是没有你好看，你是最好看的！”

“是吗？”凌霁轻轻扯了下嘴角，不为所动。

赵清爽继续卖力地吹彩虹屁：“当然是，天呐我都不知道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好看的人！你一睁眼连日月星辰都要黯然失色，你展颜一笑，盛开的鲜花都要羞愧得自闭！闭月羞花沉鱼落雁，说的就是你！”

“……”凌霁的脸色终于变了变，“够了，吹过头了。”

“没吹，真心的。”

凌霁的嘴角小弧度地翘了翘，赵清爽见他被自己哄好了，才松了口气。

宋寒很快也拍完了照片，摄影师叫了赵清爽过去接着拍。宋寒从台上下来，正好跟凌霁打了照面。

凌霁这个人的长相清冷俊美，不论是气质还是相貌放到娱乐圈都算一骑绝尘了。宋寒见过他几次，每次他都散发着生人勿扰的气场，除了跟赵清爽在一起的时候。

这时凌霁望向自己时，眼里又多了一分莫名的敌意，宋寒跟他短暂地对视一眼，两人也没有打招呼，就这样擦身而过。

跟在宋寒身后的助理拍着心口呼出口气，问走在前面的宋寒：“寒哥，你是怎么得罪凌总了？我怎么感觉他看你的眼神都带着杀气呢！”

宋寒哼笑了一声，不以为意地道：“哦，可能是因为我之前跟凌太太上了次热搜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