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清爽弯腰摸了摸虎子的狗头,以示表扬,一回头,便看见凌霁推着轮椅坐在门口。赵清爽有些尴尬,她不知道凌霁是什么时候出来的,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刚才凌震跟她说的话。

凌霁推着轮椅到她面前,把虎子叫到了身边:“刚才他跟你说什么了?”

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德牧的头,像只是随口这么一问。

富贵儿又在赵清爽脑内示警,重复这是一道送命题。

赵清爽原本也没打算隐瞒凌霁,便老实道:“他说他发觉,他对我还有感觉。”

凌霁撸着狗的手微微一顿,过了一会儿才开口:“还有呢?”

他的语气显得比刚才更加危险,富贵儿在赵清爽眼前打满了“危”这个字。

赵清爽:“……”

“还有,他让我监视你,把你每天做了什么都告诉他。”

凌霁听完,抬起头来看着她:“你怎么说的?”

“我当时就把水壶里的水都浇到他头上,让他清醒一点!”赵清爽说得抑扬顿挫,仿佛在说书。

“……”凌霁沉默了一下,抬眸淡淡地看着她,“该按摩腿了。”

“好嘞!”赵清爽放下手里的空水壶,推着凌霁回房了。

那边凌震骂骂咧咧地也回了房间,换下衣服去冲澡。何秀美问了家里的女佣,得知刚才凌震是跑去找赵清爽,还被赵清爽泼了水,就气不打一处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