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夕夕向前倾了些距离,因为感觉到季琰说话的呼吸已经落在了她的耳后,有些痒。
她扬了扬手里的信:“是因为她做了什么吗?”
“不是她。”
林夕夕不太信,她照着自己的客官逻辑分析:“她说过怕你,一下子醒来看见你,做出激动的事。然后你害怕她伤害到自己,关进了房间……”
“不是她,夕夕。”季琰伸手,在她的后面搂住她的脖子,“是因为我把这里都砸了,怕忍不住把她也砸了,才把她放进房间里去的。”
“我和你说过的,你死,我都不会放手的。这身体,如果是她在,你想我会怎么样做。”他收紧了放在她脖子上的手,明明是非常贴近而暧昧的距离,他说出的话却有些恐怖。
林夕夕伸手去推着他的手,结果就变成了双手被他抓住了。
在他握住她的手的一瞬间,觉得他刚才说话恐怖的感觉马上就没有了。
林夕夕在他看不见的地方,露出了笑来。
“我看这里和之前也没有什么变化,季琰你是开玩笑的?”
“在酒台那边的地板,比较难处理,现在那边的地板还是被酒瓶碎片弄坏的玻璃渣,你最好不要过去。”
季琰搂着她,不自觉的,就变成了把脑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了。
林夕夕也感觉到了,肩膀上仿佛趴着一个大型犬类。
原本是讨论一个严重的话题,结果却慢慢温馨了起来。
林夕夕反手握住他直接分明的手,隔着这么近的距离,终于看清了他白得几乎透明的手背上,在血管的附近,有许多针孔的痕迹。
很快就想到了之前医生和她说过的,他原本每天只一会学校,其余的时间都会在医院里的。
心里涌起了心疼的味道。
“你的耳朵红了,你的脸也红了。”季琰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响起,低沉而沙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