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自觉，她自己都知道自己的定力不行。

“你说脱衣服的话，就前些日子，也是在你面前。”季琰解开了几个扣子，看林夕夕把脸转开了，也就停下了动作。

他伸手抚着自己衬衣上的扣子。

“不是想知道我都做了什么吗？现在你不看着，又怎么知道我当初做了什么。”

林夕夕被这句话激得，背都瞬间挺得更直了。

之后她缓慢得转身，似乎是对自己说的：“那个时候你那么小，不可能做出什么禁忌的事情来吧。”

之后就看见，有美人如玉，墨发黑瞳，衣裳半解，凤眼微垂……

就连季琰的长指，看起来也如同白玉一般，名贵而优雅。

“你是在背诗吗？”

季琰侧开了头，神色好像有些不自然。

林夕夕眨巴了下眼睛：“……我念出来了？”

不过季琰居然对于被夸，会觉得不好意思吗……反差好大。

气氛被直接破坏，林夕夕也不胡乱想什么了。

直接追问道：“所以，你到底做了什么，我又做了什么？”

以往动不动就盯着林夕夕看的是季琰，现在是彻底反过来。

林夕夕就差直接搬着凳子坐在季琰面前盯着他看了。

“不告诉我了？要解开扣子的话，我也可以帮你的哦。”林夕夕甚至越来越大胆，伸了手过去，抚摸了季琰刚才摸过的那个扣子。

之后还红唇轻启：“想要解开几颗，全部？也可以哦。”

季琰：……

刚才是他靠近她的，现在换成林夕夕的主动贴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