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以为你在玩欲擒故纵那一套?”周亭瞳说,“满后宫都是百依百顺的女人,他要是因此对你刮目相看,感情更进一步好像可以理解哦,毕竟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。”
孟长夏捂住脸:“请你不要说了,我光是想到他我就……”
“咱们始终不属于这里,封王拜相非你我所愿。刚才我提出的地道战,你觉得可行吗?”
孟长夏摇头:“皇宫的地基可不是松散的沙石。就算是,酆玉楼带两百来号丧尸在地下动作,不被人发现的几率很小。”
“难道没有别的办法?”
“当然有。”孟长夏说,“再过半月,皇上前往避暑山庄,到时候,他肯定会带上你,你再带上我。我们假装失足落水制造点意外,来个金蝉脱壳,岂不美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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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半个月了,姓周的狐媚子势头依然不减,听说皇上每次到她那里,本是为了看望公主,结果都被她用下作手段留下过夜了。这种女人,她不配。”
“明年今夜,便是她的忌日。”
“你打算怎么做。”
“前两天我探过了,她睡得很死,下手不难。”
“好!只要她一殒命,本宫担保,抚育玉倾公主的差事准保会落在你的头上。”
蜡烛的光,把两个女人的影子映照在窗格上。
延嘉殿内,周亭瞳困了。
照理来说,只有婢女能睡在屋内,不过周美人是气焰嚣张的宠妃,她说什么就是什么,她要留下孟公公守夜,宫里的人也说不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