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你要帮他们,我也不能把你抛弃了扔在这里,我就勉为其难地跟你一起保卫这个地方好了。”孟长夏道。
周亭瞳仗着自己马术好,策马贴近孟长夏,伸手敲了他一个脑瓜崩:“不要滥用抛弃这个词,这是强者对弱者做的事,要说抛弃也该是我抛弃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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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人上了瓮城的城墙,不用借千里镜,肉眼就能看到湖对面黑压压的一群人,场景极为诡异。
那群人都低垂着头,保持着静止。
守城的士兵向他们喊话,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。
将士们不敢贸然放下吊桥,便派了一名士兵坐船到对岸去探查情况。
小船缓缓行驶到离岸边两三米的距离,那些人影突然伸手,一个个朝船上的人扑了过去。
好在那士兵身手矫健,见大事不妙,一个猛子扎进水中,浪里白条般游了回来。
阳光开始拂过每一寸土地。
每个人都能感受到身上传来的暖意。
岸边黑压压的人影开始动了,他们前赴后继地跳进水里,激起阵阵水花。
不消片刻,岸上的人影消失了,水面也早已平静如镜。
“他们身上都是血的味道。”那侥幸捡回一名的士兵语无伦次地描述着自己方才死里逃生的瞬间,“有个人胸口开了那么大个洞,还在动个不停!”
周亭瞳与孟长夏便把瘟疫的事情与众人一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