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长夏疑惑地凑过脑袋,低声问她:“这李家小姐真的在台阶上跌倒过?又摘过园子里的花?”
“你傻啊……我编的,细节越多,越能取信于对方。现在唯一的知情人就是李县令,都过去十几年了,他能记得个鬼,现代有拍照才能回忆,除非他记日记,且日记十几年没有被虫蛀过,怎么可能!”
“你这个女人真是太可怕了。”
“过奖。”
“谁要是娶了你,简直是身在地狱。”
周亭瞳说:“我最想让你在地狱里!”
但这话说完,二人都觉得怪怪的,好像哪里不对劲儿的样子。
孟长夏耳朵不知怎么就红了:“我未来是要娶意中人的,你别祸害我!”
“我那就是口误,瞧瞧你紧张的样子,你不愿意谁能把你绑上花轿似的。”
两人又是好一番斗嘴,进入会客厅时,一个个收起獠牙,拿出社交样子。
李县令坐定了,请小厮给孟长夏沏了一壶好茶。
“孟先生,你要的路引本官可以办到。不过,现在本官有个不情之请想让你帮忙。”
孟长夏被人那么恭维着,早就不知道东南西北,一拍胸脯:“您尽管说,除了我这条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