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棺材开了,飘出一阵腐臭味。

里面一层锦袍盖着白骨。

酆玉楼将锦袍掀开,叫众人来看。

“咦,这骨头怎么是黑色的?”

“我落草前在衙门当差,听说中毒而死的人是这个症状。”

“老寨主死时,三堂主正在外游山玩水,肯定不是他下的手。”

酆玉楼问:“如何?温姑,你还想怎么辩解?”

温姑行走江湖多年,早就把生死抛在脑后,她大笑道:“是我们动的手,又如何?你想我下跪求你吗?门都没有!你今日把老寨主搬出来,就是为了有个由头杀我,尽管来!你以为杀了我,你又能活多久?到了地府来再来斗一斗!老娘杀你个灰飞烟灭!”

“众人都已经听到了,那么上家法!”酆玉楼叫人抬了一口狗头铡进来。

狗头铡光亮如新,想来是提前被细细打磨过。

温如红已经被推上去,脖子已经在刀口下,却还在不停地咒骂:“酆玉楼!黄口小儿!你杀首座,今日又将我断首!我死后三日,必定回来……”

刀蹭地一下放了下去。

温如红的血飞溅起来,叫旁观者不由地把脚往后一缩。

这女人平日里刁蛮泼辣,死了也怨气极重,那脑袋离了脖子还骨碌骨碌滚过去要咬人。

酆玉楼提着发髻,把脑袋攥在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