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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黑衣人被战斗熊男提着后颈,简直就像老鹰提溜着小鸡仔,刚才他耀舞扬威的狠辣样子全然不见,只被吓得全身发抖。

周亭瞳还是第一次见到人发抖能抖得这么有节奏,上下牙齿打颤奏响打击乐。

黑衣人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,哪里见过战斗民族,只见对方红发绿眼珠,一口一个:“鬼怪大哥,小人有眼不识泰山,不知道哪里冲撞了您,请您大人有大量,放过我,我一定好吃好喝地孝敬您。”

战斗熊男可不是俄语中文双修,他只会俄语,不懂黑衣人说什么,他只是对着黑衣男结实洁白的肉/体发出了一个弹舌音,似乎在赞叹他的美貌。

黑衣男察觉到面前熊一样的男子带着体温,不似鬼神,便想脱身,他抽出靴底刀片,朝熊男脖子上抹去。

熊男一颔首,脖子上的肥肉卡住了刀片,再一扭头,嘎嘣一声,刀片断成两截。

“咣——当”金属掉落在地板上,发出脆响。

黑衣人目瞪狗呆。

熊男仰头牛饮了一口来自西伯利亚的烈酒,将金属酒瓶扔到地上去,刺鼻的酒水顺着他的嘴角流到他的络腮胡子上,他用宽大如同蒲扇的手掌抹去胡子上的酒,将黑衣人一把推到了墙上开始扒他的衣服。

黑衣人还要反抗,熊男麻溜地把他小胳膊撅吧折了,无情地抛到地上,并弹了一下他雪白的翘臀。

不知道是不是当土匪常年摸黑的原因,二当家可真白啊!

伴随着一阵惨叫声,熊男做起了伏地挺身的运动。

血流如注,惨叫绕梁,连周亭瞳都想求熊男放过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