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让将士们就地修整, 不要冒进, 天色已暗,我入城查探一番。”
“你又去?”常秋古怪地看了傅闻钦一眼,“这些人将城门围得水泄不通, 你怎么进去?”
傅闻钦皱了皱眉,道:“我自有办法,她们这些人绝不会主动进攻,你切记在我回来前,不要轻举妄动。”
“哎”常秋张了张口,还未将剩下的话说完,就见傅闻钦极快地已经向远去行去。
她不禁再次感叹,傅闻钦的身手真是非常人所能及。
无法,常秋只好坐在原地,向陈屑转告了傅闻钦的话。
“将军总是如此!”陈屑有些生气,“她每次都将自己生死置之度外,也是她武艺高强,若换了别人,这样几次三番,哪儿还有命回!”
常秋却是莫名地放心,她道:“陈军师与傅将军是何时认识的?”
“去年。”陈屑道。
“如此,我听说卫将军亲传了洪将军衣钵,可是真的?”
陈屑面不改色,道:“的确。”
常秋却神秘一笑,道:“我看,并非如此罢?”
陈屑性情倨傲,此时此刻还未将常秋划为自己人看待,听到这话,她立时目露敌意,道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军师不要生气。”常秋慢悠悠道,“我昔年,也是京城人,并非两耳不闻窗外事,也是知晓一些军中内情的。比如,我知军师你是洪将军的学生。”
陈屑敏锐道:“你以前也是读书人?”
“不愧是军师,果然聪明。”常秋拽着陈屑走去一边,道,“总归是兵临城下,不急这一日半日的,你我不如坐下来长谈一番?”
陈屑并未拒绝,她想看看常秋究竟想说什么。
她道:“读书人家素来讲究,尤其是女儿,会起表字,敢问常将军表字是何?”
常秋道:“兰臣。”
陈屑一愣,忽而转头惊讶地看向常秋,道:“你便是五年前那位兰臣一淑?”
说着,她上下打量了常秋一番,皱眉道:“我听说,兰臣一淑乃是当之无愧的貌美娇娘,怎会是你这副军痞模样?”
“咳。”常秋尴尬地摸了摸鼻子,“这不是后来南下从军了,日夜泡在军营,还如何做娇娘啊?”
陈屑一时无言,两人寻地坐下,陈屑便忍不住道:“当年,我本和你在一届科考。”
“真的?”常秋眼含惊喜,“可我在同行者中,并未听过你的名字,你更名了?”
陈屑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