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看这些是什么!”他狠厉着眸子瞪着她,双手却在发抖。
傅闻钦接住了它们,扫了一眼道:“我需要跟你解释么?”
一句话,赵韫仿佛身坠冰窟,他完全地僵在原地,寒意遍袭全身,说不出一个字来。
傅闻钦并不给他发呆的时间,将男人重新拽了回来,照着趴伏的姿势将他摁在床上,撕下了赵韫的亵裤。
赵韫浑身颤得厉害,他失声哭了起来,可没哭两声,他眼前又出现一个新的小木人。
赵韫愣了一下,脸颊上还挂着眼泪,伸手接过那个小木人。
小木人的质地和颜色和他在衣柜发现的一模一样,但是这个小木人的模样很年轻,眼角也缀着一颗痣,唇角轻轻扬起,笑得很开心。
“这是我?”赵韫不确定地道。
“嗯。”傅闻钦从他身后压了下来,整个人将赵韫罩在自己怀里,然后将另一个小木人和赵韫手里的并在一起。
“四十岁的你,像不像?”
赵韫呆呆看着,这样将两个并在一起看,确实是像极了。
“那那那个荷包”他哑声,声音软软的。
“那是我绣的。”傅闻钦直截了当道。
“你?”赵韫侧过脸看她。
“你送了我一个,我也想绣一个送你。”傅闻钦看着他,“绣了好久,绣的鸳鸯。”
赵韫被逗笑了,他低声地笑了起来,反问:“你那是鸳鸯么?分明就是两只鸭子!”
傅闻钦轻轻碰了碰他的小脸,“你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赵韫被哄好了,他胸口那一团淤塞荡然扫空,然后他把自己转了过来,躺在傅闻钦身下。
“亲亲我。”他目光潋滟,柔柔地注视着傅闻钦。
傅闻钦俯身,轻轻含吮住他的唇,抱在男人腰间的手臂逐渐收紧,两人紧密相贴。
强烈的思念缠绕包裹着二人,傅闻钦喜欢这样温热柔软的赵韫,她搂着他,恨不得和他融为一体。
事后,赵韫赤着身子躺在被子里,轻轻摩挲着傅闻钦肩上的疤痕,他问:“仗打赢了?”
“好像是的。”傅闻钦眼中浮现出一丝迷茫,转瞬即逝。
她又很快起身,压住赵韫又交换了一个深吻。
“出了什么事?”她问,手指轻轻按住赵韫的胸口,感受着那里的异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