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稍安勿躁,有臣在这里守着,刺客不敢冒进。”
想起傅闻钦的实力,舒眷芳逐渐安下心来,道:“有傅卿在这里守着,想必不会有什么大问题。”
说着,舒眷芳一把抓住赵韫的腕子,将人带着往床上去。
“朕与华侍君小憩片刻,如何?”
傅闻钦看着舒眷芳,没有出声。
舒眷芳笑了一声,低声在赵韫耳边嘱咐道:“一会儿不准出声,知道么?”
赵韫白着脸点头,一颗心却跌至谷底。
陛下不会要当着傅闻钦的面,和他
赵韫半点也不敢深想。
“朕今日不会碰你。”舒眷芳心里还膈应着傅闻钦说她不准沾染旁人血迹一事。
虽然她可以让赵韫自行解决完血渍,但那样就大失了乐趣。
舒眷芳撩起赵韫的袖子,看着他臂上那颗暗红的朱痣,低笑一声,然后拉上了床幔。
床幔是明黄色的厚帷布,可以抵挡住外面的视线,这样,就算傅闻钦就待在附近,她也不能看见什么。舒眷芳又嘱咐了赵韫不准出声,心安理得地解起赵韫的衣服来。
“本来这些,是该你自己做的。”舒眷芳睨了赵韫一眼,好像自己赏了赵韫多大的恩惠似的。
赵韫的双手被置在两耳侧,他不停地深呼吸着,一遍遍告诉自己总是要这样的,总是会走这一步的,千万不要露出难过的表情,千万不要哭。
傅闻钦眸色晦暗,紧紧盯着被舒眷芳拉上的那面帐篷。
她相信舒眷芳一定不会在这种情况下选择破戒。
她甚至都不可能脱衣,只可能会单纯玩弄赵韫。
用什么方法,什么手段,傅闻钦不知。但傅闻钦知道,赵韫一定会疼,因为舒眷芳方才嘱咐赵韫千万不要出声。
一时间,傅闻钦什么也不想管了。
她手中自然而然出现一支羽箭,然后拉弓,对准那扇明黄色的床帏。
凭借着热感效应,傅闻钦判断着二人的位置,然后毫不犹豫利箭离弦。
舒眷芳正要低头去咬赵韫的颈侧,但她还没来得低头,甚至连赵韫衣服都只脱了一半,雪白的中衣还被赵韫好好地穿在身上。
然后一支利箭猛然射入,从二人相隔的空隙间穿插而过,深深刺入木板中。
赵韫看着那只羽箭,瞳孔骤缩,然后他听见舒眷芳大叫一声,瞬间收紧的五指掐得赵韫生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