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至于她抚摸着现在的赵韫,不光是从触觉和视觉上欢畅,而且她的神识也不由自主将男人原来那副身体摹写了一遍,她根本不敢用力,最轻最柔地抚摸他、吻他,把柔软的男人拥入怀中。
赵韫听在耳边响起一丝气音,他总觉得是陛下在笑,可他从没见陛下笑过,便不敢定论。
“我怎么忘了。”傅闻钦的声音有些慵懒,仿佛刚刚进食过的黑豹,“今日是华侍君的生辰。”
赵韫双目微惊,一边讶然着陛下居然记得他的生辰,一边又觉得后怕,怕陛下又玩出什么别的花样来。
他很是不安地缩在傅闻钦怀里,好似一只可怜兮兮的猫崽。
傅闻钦不打算再打趣,沉沉地道:“所以华侍君讨份礼物,是理所应当的,本不该再作这些偿还。”
说着,她将雕刻好的小木人藏好。
伴着腐烂泥土气息的桂花香味顺风拂至殿内,殿门开着,秋风和煦,掀起一段乌色的衣角,丝毫未能波及到她怀中的美人。
赵韫双手紧紧捏着傅闻钦胸口的衣服,一双妖俏的眸子此时透着纯澈,带着询问的意味看着她,似乎在等她的后话。
“不说,就收回了。”傅闻钦用了几分力气,拍了下赵韫的屁股。
“我”赵韫被打得哽了一声,一节发音就这样断在口中。
9 出宫 面见岳丈
赵韫惊讶得双目都放大了一瞬,手却紧紧扒在陛下的衣服上,想着算不算陛下打他了。
傅闻钦的目光温和了下来,她将凉薄的唇贴在男人额头吻了一下,才问:“肚子还疼吗?”
“不疼了。”赵韫摇头,愈发用力地攥着女人的衣服。
过了好半会儿,他才抬眸轻声问:“真的可以答应臣侍一个请求吗?”
“一切要求都可以满足。”傅闻钦纠正了他的字眼,用宽大的袖袍将男人护好,不让风吹着他。
“臣侍的父亲病了,臣侍想跟陛下请愿,让白梅出宫去看看父亲。”
入宫前,赵韫从没想过自己会在这种事上乞求天下最尊贵的女人,自打进宫,他的使命就只有讨她的欢心,为家族谋求荫庇。
可是这些日子陛下对他的纵容让他生出了一丝一毫不该有的妄念,他有时会空想,若他日陛下只恩宠他一人,若陛下,单单对他宽柔。
他竭力放低自己的姿态,连表情都是十分讨好的,他将自己全副身躯都交给这个人,只为换得她的点头。
“病得很重?”傅闻钦回问他。
就这么一句话,赵韫的眼神却像是快要哭出来一般,他声音都有一丝颤抖,乞求着道:“母亲并未在信上说明,但母亲以前从不会无故写信于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