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几分委屈,我们开始得太晚,到这年岁的成年人哪个没有过去?
谁没有一些缠绵迤俪的往事,谁没有一些得不到的梦?
要求我像个小女孩一般,感qg阅历是一张白纸等着他来填满委实不可能。我将头抵在他宽阔的背脊上,轻轻环抱住他的腰“西顾,这些过去我没办法改变,但既然已经决定和你在一起,我心里就只有你一人,过去终究是过去了,我希望能携手走下去的人是你。我气得也是你和楚翘的jiāo往没有把握分寸,并没有不准你和异xg来往的意思,同样的,我也会把握住我的分寸,不会给其他人任何机会。”
西顾没有说话,依然背对着我。
我暗暗吁叹一声,抓起手提包转身出去了。走下楼梯还没出小区门口,霍地,手机铃震天架响。
我按了静音,没有接电话,却是停下了脚步。
不多时,身后的楼道上仓促的脚步声轰隆隆,一路狂奔而下。
我挪了挪位置,双手环胸站在铁门边上,那人慌了神,也不看路,捏着手机一个劲边跑边恨恨盯着屏幕不放,也不怕就这么一骨碌摔下来。
在他目不斜视地越过我那瞬间,我淡淡的勾起微笑,“西顾。”
他出于惯xg又跑出了两步才猝然停下,掉头立刻又杀回来。
我没让他有时间腻歪或者兴师问罪,直接握住他的手拉着他往外赶,“快点,就等着你一道去机场帮忙接待呢。”
他露出似喜似怒的表qg,最后狠狠在拦下出租车之后凶蛮的在我锁骨上啃了一口,“横竖你就是吃定我了。”
到达机场时已夜幕降临,大厅接客处灯火辉煌,钟意正毫不顾忌形象地倚在堆叠至胸口高的行李箱上,身上的衬衫解开大半,领带被拉下来,便西松松的套着,带着淡淡的倦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