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明显在电话那头放下心来,“哎,那好!那很好,最近刚认识的?和吕梁比怎么样?是做什么工作的?几岁了?他父母家庭qg况……”
晕了晕了……
我扶着额,头大如斗,“妈,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呢,你查户口啊,慢慢来。”
“怎么又没一撇了?不都是男女朋友了,我说仔啊,当初那吕梁好好的你不要,现在这新男友要给妈探探品xg,你看你东挑西拣了这么多年,眼看快28了,以为自己还是huáng花闺女禁得起折腾?不成不成,妈越想越不对劲,要不我明天和你爸去你那给你鉴定鉴定……”
“哎呀妈,求你了,别老提这事了行不。”回回都是相亲结婚验男人的老话题,弄得我现在一看到家里的来电显示就头疼,直想装作不在场。
西顾悄悄靠过来也拉长着耳朵伏在我身后听墙角,我无奈的扒拉扒拉他的头发,推推他,尽早把这通电话结束掉。
挂上电话的前几分钟,两人相对无言。
我不想好好的假期就这么被影响了心qg,主动去下了几部碟子,一人一罐啤酒,陪他看好莱坞动作大碟。
钟意是傍晚的班机,接到他的短信时成龙正在拉斯维加斯满场飚拳,我犹豫了几秒,捅了捅一旁正专注看片的西顾,“……嗯,我现在有件事qg要办。”
他随手按了暂停,转头看我,“怎么了?”
“我现在要去接机,所以……”我心虚的希望能含混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