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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寒毛在瞬间全体竖起来了,未料到他竟敢如此大胆,这还在小区,我还要不要做人啊。

高跟鞋往他的小腿肚上一踹,急急从他怀里挣脱,“任西顾!”对上小区前惊异地不断回头的路人,方才还不知道有没有被熟人撞见,这次我是真的变了脸色。

任西顾见我真的怒了,立马乖顺下来,“萌萌……”

我脸色怎么都好不起来,心中越发郁闷我是不是魔障了,都老大不小,怎么就跟个高中生拉扯不清。

国人对男女之间的差别待遇向来微妙,惯常男人年少时的荒唐大都是转瞬流星,未几便会自动散去,但女人则不同,那些流言蜚语被当成津津有味的风流韵事,饶是过了多少年,婆传媳,母传女,暗暗提起时还会有人戳着脊梁骨。

我既然到了适婚年龄,更是禁不起这些蜚语,我没有那么伟大,为了一段看不见未来的激qg抛却一切。

任西顾总算不闹我,只时不时低头揣摩我的脸色。

我看着他几分小心翼翼的模样,他脾气差得一塌糊涂,可在我面前大都憋屈惯了,刚刚qiáng硬武装的心脏不由有些发软,暗自低咒了声,我只道,“没事,去潘家五金店那吧。”

不到二十坪的五金铺子麻雀虽小五脏俱全。

我将拆下的锁递给师傅,“这个尺寸的给我拿一副。”

“好嘞!”师傅慡利的应到,进里屋给我拿锁。

“怎么不叫师傅上门,你自个儿行不行?”

“为什么不行,”我拨弄着桌上的样品,“只要一个梅花起子拧几个螺丝就可以了。”叫人上门装锁我不放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