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君连日奔波,都吃了闭门羹。
这几日人眼见着消瘦了,话也少了。
一出事的时候,她便回了蔡府。
可祖父根本不见她,现在她回去,蔡府的人都拿祖父的病来搪塞她。
她算是看明白了,蔡家根本就不想管封家了。
夫君是位君子,不曾因此事迁怒她。
可她心里自责难安,便想着豁出脸面,来求一求赵玉娇。
“我叔父是被利用了,他原本也很赞赏纪大人的。”
“纪夫人,求求你。”
“只要你肯帮忙,我们封家一定会有重谢。”
赵玉娇看着哀哀欲泣的蔡琴雅,淡淡道:“你回去吧,朝堂的事情,我们妇人管不了。”
“再说了,一个封家叔父就让你这般坐立难安?”
“你可有想过,若是那被关在天牢的人是我夫君,我又能去求谁?”
赵玉娇说完,看了一眼愣住的蔡琴雅,转身走了。
踏出门槛时,赵玉娇漠然道:“送客。”
蔡琴雅面色苍白,浑浑噩噩地出了纪府。
上了马车以后,蔡琴雅吩咐车夫赶车去蔡府。
封二叔是被蔡家利用的,可惜出了事,蔡家就不管了。
蔡琴雅越想越难过,去了蔡府以后,就去蔡源的院外跪着。
她挺着个大肚子,蔡府的下人怕跪出个好歹来,便又劝又拉的。
恰逢蔡源的学生,提刑安察使邹凯来探望蔡源,蔡琴雅的父亲蔡常柏怕被瞧见了不好,命下人强行拖走了蔡琴雅。
结果蔡琴雅挣扎之际,肚子被踢了一脚,动了胎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