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面挥舞胜旗的是她的女儿,她怪不得谁?

不过…

太后往后退了退,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。

只听她道:“当年哀家给你母妃灌毒酒的时候,你看见了是不是?”

“你以为定国侯府就没做过杀人害命的事?”

“不过是哀家成了先帝的刀,断了定国侯府想要结党营私的念头罢了。”

“你的舅舅为什么而死的,你的外祖父为什么郁郁而终的?”

“谁是好人,谁是坏人,在这宫里,从来只有成王败寇。”

燕沧澜蹙着眉头,冷声道:“你别在这里蛊惑朕,朕不会信你的话。”

太后闻言,直接嗤笑道:“蛊惑你?”

“当年先皇命哀家送毒酒给你母妃,说后宫不能有两个太后。”

“哀家当时还以为先皇顾念与哀家的夫妻情意,可直到他驾崩后,哀家才知道,原来哀家就是他手里的一颗棋子。”

“皇上不是想知道,为何哀家会动薛家吗?”

“那哀家就让皇上好好看个清楚。”

太后说安,从袖口中扯了一封扔给燕沧澜。

燕沧澜看着那信上写着:“吾儿永皓亲启。”

永皓是先皇为他取的字,从没有人知道。

燕沧澜心神险些不稳,连忙捡起来看。

只是将信看完以后,他整个人险些站不稳。

那僵硬的面容上,仿佛覆上一层厚厚的愁云惨雾。

太后狞笑着,目露讥讽道:“只要是人,手中的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