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云哇地一声,捂着脸大哭起来。
舒月被那哭声吵得头疼,呵斥道:“别哭了,你是不是昨天从纪府拿什么东西回来了?”
舒云心虚了,不敢继续嚎,但是却还抽泣着,不答话。
舒忠杰望向侄女,目露惊诧道:“你知道?”
舒月摇了摇头道:“我不知道她昨天做了什么?”
“早些时候我跟婶婶说,妹妹有偷拿别人东西的习惯,婶婶不听,还说我污蔑妹妹。”
“赵大人有一日来,我亲眼见妹妹从他身上拿走了一块玉佩。”
舒云揉着眼眶,振振有词道:“你胡说,那玉佩是赵大人送给我的。”
舒月冷笑,无语道:“是不是,你心里清楚,明日让叔叔拿着玉佩去问赵大人,看赵大人怎么说?”
“真要是他送给你的,我给你斟茶认错。”
舒云狠狠地瞪了一眼舒月,撅着嘴,一副她多管闲事的模样!
舒忠杰看明白了,他突然站起来,狠狠地打了舒云一个耳光。
“纪家是什么人家,你一个上门做客的小姑娘竟然从人家家里拿东西?”
“你连人家丫鬟都不如,还指望人家喊你一声嫂嫂?”
舒云从未被她爹打过,又惊又惧,忍不住大哭道:“我哪有拿纪家什么?“
“我不过是看她家金线绣的锦团好看,用指甲扣了扣罢了?”
舒忠杰险些气得背过气去,他指着舒云,又看着面色羞燥的舒夫人,厉声道:“看看,看看,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?”
“金线绣的东西,她用指甲去扣?”
“如此上不得台面,还指望做官家夫人?”
“我看做商贾之妻都是抬举她了。”
说罢,气得胸口大大起伏,一副喘不过气来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