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说来不怪他们,那一日我们宿的客栈乃是亲眷所有,就好比在自家院子里,又因临时下榻,因此不曾设防。”
“出巡时,他们护臣左右,追击铁哲等人,他们也功不可没。”
“皇上罚了便罚了,不过等您气消了,臣还是要为他们请功的。”
燕沧澜被气笑了。
他扫向纪少瑜,不悦道:“几个侍卫而已,也值得你这般重视?”
“他们该打,连辩驳都不敢,你何必出来做好人?”
纪少瑜悠然道:“臣要做好人,也是跟他们一起入宫,早些免了罚!”
“此番不过是秉公处事罢了。”
燕沧澜说不过他,嘴角微抽,不愿跟他继续辩驳。
“娶到媳妇了,瞧你这副春风满面的模样。”
“被人刺杀也不当回事。”
纪少瑜苦笑,他怎么就不当回事了?
燕沧澜见他面色不再惬意,心里头这才舒坦些。
纪少瑜这厮,面上总是端着,到是难得见他一副苦
瓜脸。
“朕让刘广在家闭门思过,朝中众人皆知朕不过是敲打。”
“依你看,可是他下的手?”
纪少瑜摇了摇头道:“听闻宋国公嫡次子刘宏新丧,当初董喜来他都能隐忍,没有道理这个时候对臣下手。”
“那你说是谁?”燕沧澜皱着眉头道,他想了一圈,也是想不到幕后之人。
纪少瑜沉凝了一会,淡淡道:“臣不知。”
燕沧澜:“…”
罢了,横竖背后之人极有可能针对的是他而非纪少瑜。
燕沧澜疲倦地挥了挥手道:“行了,你今天刚回来,明日准你休息一日,不用上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