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玉娇:“…”

“竟然有这么多吗?”赵玉娇愕然,她以为就是五六家呢。

余长江大笑道:“小舅舅出海两趟,带回无数珍宝,开几十家铺子有什么好奇怪的?”

“再说了,现在余家的生意得少瑜和玉书的照料,

蒸蒸日上,分店一开再开,日后只会更多。”

好吧,赵玉娇明白了!

只是她不擅长做生意这些,兴趣也是不大的。

赵玉娇吩咐厨子做了一桌子好吃的,让纪少瑜和她小舅舅喝酒叙话,她则回房小憩。

余长江善饮酒,喜欢谈论古怪见闻。

纪少瑜听得津津有味,到是正对胃口。

他们二人一路有伴,从西北谈到西南,从海内谈到海外,相谈甚欢。

船行到天津的时候,余长江要歇一日再走,有些生意上的事情要处理。

纪少瑜便带着赵玉娇在天津卫闲逛起来,晚上他们宿在余家的兴胜客栈。

余长江应酬回来,已经是夜里之时。

可客栈外却有些异常,很明显就是马厩里静得出奇。

跟随余长江多年的常昆拦住余长江道:“二爷!”

他旁的话没有多说,耳朵却竖了起来。

余长江是多年的老江湖了,立即就敏锐起来。

“走!”

余长江道,毫不犹豫地进了客栈。

纪少瑜和赵玉娇早已经歇下了,只是因纪少瑜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