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得怎么也喘不上气,而且还浑身出了些虚汗。
待动了动身,便立即蹙眉头。
她的身体重得很,因为某人的大手压在她的胸口,某人的双脚也压着她的双脚。
这般紧箍着她睡,到像是怕她跑了一样。
赵玉娇伸手推了推纪少瑜,呼吸重重地道:“你压着我了。”
她就说,怎么那么困也睡不踏实,原来是有罪魁祸首在作怪罢了。
纪少瑜嗯了一声,大手滑下,牢牢地扣住她的细腰。
那脚虽然是收了回去,可他侧身紧贴着她,不老实地拱了起来。
赵玉娇黑了黑脸,转过身去睡。
昨晚他太过放肆,现在她困得很,不想跟他计较了。
可这般侧着睡,到是让给了纪少瑜便利的可趁之机。
赵玉娇睡得迷迷糊糊的,再次醒的时候,整个人已
经没有脾气了。
她趴在枕头上,破碎的声音像极了早起的画眉鸟,声音悠扬婉转,忽高忽低。
纪少瑜吻着她颈窝,觉得那声音悦耳极了。
他执起她的手,紧紧地握着,晨曦中,红烛燃尽,床架轻摇。
微微支起的窗户外,清风徐徐,吹动着晨起的落叶。
花池中的桂花开得正好,香气浓荫,随清风所到之处,竟然像是从那床围之中透出的缱绻情意一样,惹人心生欢喜。
…
赵玉娇再次醒来时,已经日上三竿了。
门外的梁嬷嬷再次来问,刚刚跨过院中的拱门,便含笑道:“还没有起呢?”
孟嬷嬷扶了扶额,掩下眸中一闪而逝的窘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