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很。
她跟孟嬷嬷道:“只怕肚子受寒了,要请郎中才是。”
孟嬷嬷道:“先让小姐泡一个热水澡,实在不行再去请郎中。”
余红翠点了点头,不放心地守着女儿沐浴。
赵玉娇洗了热水澡以后,到是舒服一些了,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。
只是睡得不踏实,醒来以后感觉身下湿湿的。
她伸手一摸,很黏,带着一股血腥气。
“娘、娘。”
赵玉娇喊道,从床上爬起来。
她说这痛怎么都有点那么熟悉呢,原来是她来了初癸。
孟嬷嬷就守在外间,听见她喊就推门进来了。
余红翠赶来的时候,孟嬷嬷笑道:“只当她做了噩梦呢,原来是初癸已至。”
“老奴这就去重新备水,准备干净的衣服和月事布。”
余红翠点了点头,进了房间,见女儿卷缩在床头,看着好不可怜。
“可是吓着了?”余红翠问道,爱怜地将女儿揽进怀里。
赵玉娇害羞地摇了摇头道:“没有,姐姐之前跟我说过的。”
“只是我都快忘记了它才来,所以才没有事先察觉。”
余红翠好笑道:“也怪我,这阵子忙你大舅舅的亲事,忽略了你。”
“以后可不许贪凉出去堆雪人了。”
赵玉娇点了点头,她今天都只是站在一边看,要是也去堆的话,估计这会有得受了。
绿宝跟张妈妈往玉娇房间里抬水,来来回回的,宋子桓问长喜道:“三小姐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