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一个人道:“姚家这算什么,我刚刚听到玉婵大舅舅说,按照姚家来的聘礼陪嫁两倍。”
“两倍啊,还说姚家是开银铺子的,就把他们余家县城的银铺子也送给玉婵当陪嫁。”
“渍渍,要不说着姚家肯给这么多聘礼呢?”
“攀上赵家这么疼女儿的,还能不多给点?”
又有人连声附和道:“就是就是,姚家舍得,赵家更舍得,可惜我没有那个福气,不然娶一个赵家女让我把田地卖了都愿意。”
其余的人打趣着,又一番说笑。
赵玉婉站在外面,觉得心里凉透了。
赵玉婵可真是好命啊,村里还没有人像她这么隆重地出嫁呢。
接下来等姚家来请期,赵玉婵嫁过去就拥有上千两银子,就算姓姚的对她不好也不怕。
更何况,姚家不可能对赵玉婵不好,谁让她有一个当举人的爹,做富商的两位舅舅。
凭什么好事都让赵玉婵占尽了?
赵玉婉不甘心地想着,心里像火烧一样不舒服。
她浑浑噩噩地回到方家,心里惦记的全是赵家那红色绸带绑起来的一堆一堆的聘礼。
方新树看到她那三魂七魄都丢了的模样,冷哼道:“怎么,受刺激了?”
“终于知道赵家女和赵家女的区别了吧?”
“我跟你说,就你现在这个样子,二两银子都值不了。”
赵玉婉在心里冷哼。
她是值不了二两银子。
可笑的是,方新树连她这吊着二两银子的女人也不肯放手,怕丢了财路。
方新树不是想要钱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