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是纪少瑜挑明道:“请人去赵家提亲了?”

姚劲松点了点头,赧然道:“若是不成,只怪我不够好。”

赵玉书闻言,连忙安慰他道:“你别这样想,结亲是两家人的事情,就算不成,我们也还是好友。”

姚劲松笑了笑,肯定道:“那是当然。”

纪少瑜拍了拍姚劲松的肩膀,认真道:“你也别太丧气了,你只管告诉我们,若是你真的娶到玉婵,以后会如何待她?”

姚劲松开始不明白纪少瑜的意思,见赵玉书探究地望了过来,当即心里一喜,连忙道:“我父亲待我母亲温和有礼,护重有加。我曾想,若有幸娶得贤妻,必定也是珍之爱之,不舍与她置气,不舍与她冷落,更不舍与她妄言。”

“她若喜欢读书,我亦可为她研墨。”

“她若喜欢女红,我亦可为她挑灯。”

“她若喜欢游玩,我亦可随身为伴。”

“两人脾性自有不同,但求心意想通。”

“我既要娶她,便要护她,不叫她悔恨,不叫她悲戚。”

“我在他人面前如此,在她面前亦是如此,现在如此,将来也是如此,若有言行不同,必是小人行径。”

“如此,她若想背弃于我,也是我自己活该。”

纪少瑜玩味地品了品姚劲松的话,看向赵玉书。

赵玉书脸颊微红,他本想记下来回去告诉玉婵的,结果姚劲松说得太顺当了,像是一口气全倒了出来,他现在记不全了。

姚劲松发现赵玉书尴尬地笑了笑,他当即闹了个大红脸,不好意思地说了一声:“抱歉!”

赵玉书摆了摆手,想让他再说一遍,又开不了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