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玉娇犹豫了一下,去了坟前叩完头后,轻叹道:“我也去吧,我要看着我哥,他最喜欢乱跑了。”
赵玉书笑了笑,出声道:“去,怎么不去,好不容易来一趟,就去玩玩嘛。”
他们几个走了以后,余大海抬起头来,看向远处,眸光微眯着,神情冷肃。
余存锐跪在坟前烧纸,淡淡地道:“那个叫纪少瑜
的,是特意带那个宋子桓来打消疑虑的。”
“想不到你大姐夫的这个学生,不简单啊。”
“长江说,章亭煜是他透的消息,小小年纪,思虑周全,将来只怕是前途不可限量。”
余大海收回视线,眸光变得晦暗不明。
“咱们余家蛰伏了这么多年,眼看着真的可以立存于祥宁县,越是这个时候,越不能出差错。”
余存锐点了点头,儿子的担忧他自然是明白的。
“宋子桓的来历查清楚了?”
“嗯!”余大海点了点头。
“京城来的,姓宋,又处处隐匿消息。”
“去京城的人回来说,宋皇后的弟弟在永兴六年冬与长公主赛马,因求胜心切,让人对长公主的马放了冷箭。”
“导致长公主的脚被马踩断了,宋皇后怕太后要了她弟弟的命,命人连夜送走的。”
“子桓只是他的表字,他叫宋云川,是誉国公府的世子爷。”
余存锐蹙了蹙眉,抬起头看向余大海道:“到真没有想到,还低估了他的身份。”
“要不然怎么能认识天狗呢,我一猜就知道跟宫里的人有关。”余大海认真道,这也是他担心的地方。
余存锐站起身来,看向远处那几个孩子走过的山林
。
风一吹,树枝摇曳着,哪里看得出来有人,哪里看得出无人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