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是也不是,根本没有人说得清楚。
这只是村民们的猜测也未可知。
“疯子”在丹阳村待了也有十几年了,渐渐的,村民们知道他的存在。
“他从来都不招惹大家伙,看到有谁家的牛吃了庄稼也会帮忙驱赶,所以大家只当是他是个怪人,不招
惹也不亲近。”
“你们去的那一片,村里人好多年都不去了,一来是死过人的地方晦气,而来是因为“疯子”就住在那个地方。”
“就相当于是丹阳村的禁地,只不过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罢了。”
余存锐说完,邢金赶马回来了。
他连忙起身出去帮忙,放了一辈子的马,余存锐对马有着特别的感情。
看着外公乐呵呵的背影,赵玉娇对着宋子桓道:“其实我隐隐对我外公说的故事有印象的。”
“不知道是我娘跟我说过,还是我外婆跟我说过。”
“当地人都是这样传的,甚至于还有人传,那个人其实还做过官的,很了不起。”
“可他跟野人一样在丹阳村生活了这么多年,实在是难以想象。”
赵玉娇指了指自己头,认真道:“他估计是这里有病。”
宋子桓不好判定,他在意的到不是那个没有谋面的疯子。
而是那两条狗。
鞑靼来使曾带来天狗两只,敬献给皇上。
天狗凶猛异常,堪比雄狮猛虎。
这种狗即便是在鞑靼也是异常尊贵的,又怎么可能在丹阳村这个地方遇见呢?
宋子桓烦闷地对着玉娇道:“你先去洗漱一下吧,我想一个人静一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