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诶,都怪我,玉娇她不能受惊吓的。”
“之前竹林里那件事就跟病根一样,她一受到惊吓就会说什么血啊,好多好多的血,一晚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。”
赵玉书自责道,要不是他之前去他三姨家教小鸣子抓蛇,那小子昨天就不会抓那条大黑蛇吓到玉娇了。
纪少瑜连忙上楼去,余大海听见他们回来了站到楼道等着。
他看到纪少瑜神色匆匆地上楼后,拦住他道:“我请常大夫给玉娇针灸了,这会她才睡下,先别去吵她。”
纪少瑜脚步微顿,然后跟着走进了茶厅。
他看向常大夫,出声问道:“严重吗,什么时候会好?”
常大夫捋着胡须道:“她这个应该是有病根的,就算这一次好了,下一次受惊了还是会发烧梦魇。”
“连着针灸三天便可退烧安睡了,只不过你们还是要多多注意啊。”
“这样大的孩子,反复惊热都是因为幼时受惊过度所致。”
“十年不受惊扰,便可痊愈,否则三五年这么吓一回,这病一辈子都在。”
“我曾遇见过一个病人,跟玉娇这个相差不大,那孩子长大以后多番受惊,最后竟活生生吓疯了,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识。”
“我听说昨天吓到她的是蛇,可她梦魇时叫的却是血,以后切忌不要让她看见太多太多的血,妇人生产时一定要叫她避开。”
余大海连连点头,昨天也是他失策,竟然忘记玉娇不能受惊了。
幸亏小鸣子送回去了,不然今天在这里闹腾一会,
只怕玉娇的病更严重了。
想到这里,余大海转头对着纪少瑜道:“等会你跟玉书回去报个信,玉娇这里晚上也需要个人照顾着,看是先把你师母接过来还是把玉婵接过来。”
纪少瑜闻言,摇了摇头道:“家里的私塾这几日也没有放假,老师和三表舅不在,她们就更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