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玉安觉得还是有点迷糊,不过他没有继续问,而是不解道:“可那个宋公子给大哥求情了,而且还说钱是他的小厮赌输的,罚了他的小厮不许吃早饭。”
“呵呵!”赵福明轻笑出声。
只见他抚摸着二孙子的额头道:“那是宋公子在告诉你大伯,他不在乎那二十两银子。”
赵玉婉在一旁听得兴起,出声问道:“爷爷,大伯家没有姓宋的亲戚啊,我到是听说,这个宋公子是知县大人的亲戚。”
赵福明点了点头道:“是知县大人的亲戚没错,不过他随郭捕头来过几次你大伯家,也算是认识了。”
“现在他与你大哥和少瑜同在景林书院读书,上门做客也有亲近之意,所以你大伯才更要训斥你大哥。”
赵玉婉不懂那些你来我往的交道,她只是清楚地知道,她爷爷似乎很看重这个宋子桓。
言语中透露着,不可得罪的意味。
纪少瑜是能干,可能干也要考得上举人才行。
这个宋公子却不一样了,没有功名也能在景林书院念书,不正是因为有一个做县令的亲戚吗?
家里还那么有钱,指不定将来会有更好的出路呢?
赵玉婉的心思活跃着,突然就想去四合院那边看看了。
纪少瑜要去书院念书,回来以后,又要被赵玉娇缠着。
当初她年幼不懂事,得罪过纪少瑜,纪少瑜又都记着。
权衡一番,到是这个宋公子,可以想办法接近。
以后的事情,谁说得准呢?
再不济她还有爷爷奶奶为她做主,总不可能嫁一个像她爹那样的庄稼汉,最后连带着她娘、她、还有玉安都跟着遭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