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桓则的思绪越飘越远,眼看着就要飘到晋江不让描写的地方了,他猛地回神。

为了防止自己再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,他把凳子往前拉了拉,又开始对着江临犯贱,“呦,江同学,终于舍得对小的展颜一笑了?”

江临慢条斯理地拆开他的纱布,重新给他擦酒精,上药包扎。

“因为你刚才跑过来的样子特别像一只直立行走的拉布拉多。”

向桓则抬腿,用膝盖撞了下他的小腿,笑骂道:“滚吧你,我哪里像拉布拉多了?”

“我要是拉布拉多,你就是,嗯……你就是小豹猫,又凶又傲娇。”

“重点是傲娇。”

江临毫不客气的把沾了药的棉签使劲怼在他的伤口上,听着向桓则的闷哼,他不以为然的说道:“哎呀,劲儿使大了,不好意思啊。”

向桓则乖乖闭上了嘴。

世上的男人千千万,唯有傲娇惹不得。

向桓则被二次伤害的手又被二次包扎好。

收了酒精和纱布后,江临二话不说直接把他赶了出去。

门‘啪’的一声关上,向桓则看着那扇还在微微震动的门,轻笑着摇了下头。

他看了看自己的手,轻喃道:“你是真的傲娇啊。”

这天晚上,江临做了一个梦。

那是一个昏暗的小巷子,他好像喝了酒,意识在清醒和模糊之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