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姒槿神色严肃,苏承宜忍不住又轻拍了拍姒槿的脑袋,温和道:“姒槿你无需为这些事担忧,保家卫国是我们男人该做的事。今日来与你说这些不过是知会你一声,怕若是在你若是不知,会生气。”
“我可不是这般小气的人。”姒槿道。
“不说这些,还有不到一月便是长乐大婚,你这做姐姐的可有准备送她成亲的礼物?”国家大事总是沉重,苏承宜话头一转,转移了话题,好笑地看着姒槿,“你与长乐关系一直不太好,这种时候别让旁人寻到你的错处。”
姒槿轻哼一声道:“我哪有这么小气,再怎么说,我也算她唯一的嫡姐,该准备的,早便准备了。倒是哥哥,第一次送亲,不知有没有准备。”
“送亲之事轮不到我,送长乐出嫁,该是由承清去送。本宫只送姒槿一人,带你寻得个爱你护你的好郎君,哥哥亲自将你背上花轿。”
听苏承宜这样一说,姒槿突然红了眼眶。
“怎么突然哭了?”姒槿一哭,苏承宜顿时慌了,“这有什么好哭的,叫别人瞧了去,还以为是哥哥欺负你。”
“我才不要嫁人,旁人哪有哥哥好。”姒槿虽这样说着,可却还是不受控制地想起那人。
那样一个或白衣胜雪风华绝代,或墨衣墨发绝世无双的一个人。
姒槿曾以为她会很快将他忘却,可是每每午夜梦回,他总能出现在她的梦里。如今苏承宜一提她的婚事,她不争气地唯一想到的人,也是他。
苏承宜不知姒槿所想,只以为她是任性耍小脾气,于是好笑安慰道:“好好好,不嫁便不嫁,待别人都成双成对了,卿言娶了媳妇儿,阿烨也娶了妻,你这个长宁公主成了老姑娘留在宫中,哥哥也是能养得起的。”
听到“老姑娘”一词,姒槿脸色一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