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苻令珠寻思,参军戏宣扬的都是王老狗怎么智取蒙力克头颅,对其有利,等风头过去再拆倒也不迟。

她亦步亦趋跟着苻令珠,劝说的话还在说:“还有那吃食,给寒门学子提供了多少便利?因着这,夫人你在长安城的名声都好了不少。”

“我要名声作甚,又当不了吃喝。”

潘伯婕一梗,立刻想到了其他方面,“那吃食也赚钱啊,一本万利,夫人,我听我家那位道,郎君每年都要给受残退伍的士兵抚恤,这笔钱来得难道不是正好吗?”

“还有那三楼,更是不能动了,陛下都在这有一间包间,剩余交钱展出的,无不是朝中要臣,我们可得罪不起的呀!”

苻令珠抿唇,她还不知道这间书肆赚钱,众臣也时常在这出没?但是这书肆完全是因为她曾经想让王老狗难堪,打着让他赔钱的主意才开起来的,也是时候让它回归到书肆最原本的模样了。

书肆不像书肆,乐馆不像乐馆,食肆不像食肆。

她既要改变,书肆便不能像原先那般了,便当做她道歉的诚意,擦掉过往种种,让其焕然一新。

自己的错误,需要扭正。

“伯婕不必再劝,我心意已决。”

潘伯婕见说不动她,急地都就要跳脚了,但还是按捺住了,偷摸派人去寻身在国子监的苻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