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口一滞,难道他和蒲州的恩怨,竟这么早就埋下了?
便板着脸道:“我不管,我要住到蒲州城里去,都说蒲州城是第二个长安,我得去看看。”
王易徽眉头轻轻一动,断然拒绝了她,“不行,蒲州城住不得,我会派人将村落的院子买了,你日后就住那。”
“夫君!”
“明珠,这件事听我的,蒲州城住不得。”他脸色十分难看,许是想到什么,眼里甚至流露了几分嫌恶之情,让苻令珠看的心惊。
刚才心中所想,几乎被她定为事实。
她不能让他继续讨厌蒲州,蒲州发生了什么会导致后来发生的一切,她得弄清楚。
都不用装,也有自己忍受不了,不能洗澡的自己,生气道:“不让我住到蒲州城,莫不是你在那还有其他小娘子了?你跟我说,我直接把人接进来,不用你费心思。”
这回轮到王易徽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她,他眼眸黝黑,半晌没有言语,盯的苻令珠气短,说话都有些磕巴,“你看我干什么,莫不是心虚了?”
“住到蒲州城你就别想了,既然到了西北,便听我的话。”
撂下这番话,他扭头出了牛车。
苻令珠狠狠咬了下嘴唇。
不让她去,她偏去。
回想着王易徽最后走时的眼神,她心里突突,又强撑着让采荷注意目前行进的方向,一连几天,王易徽都没有出现,可见也是被她气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