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苻令珠舔了舔唇,笑了,她的大伯竟然与太子殿下还有瓜葛!

不禁幽幽出声,“你说,我家大伯怎么就不懂一个道理。”

宣冶疑惑:“是何道理?”

苻令珠收敛神色,冷笑道:“陛下永远是陛下,但是太子殿下可不一定是太子的道理呢。”

与虎谋皮,就得做好被虎吃掉的准备。

“我果真没有看错清君,”宣冶的眸子满是怜惜,“我如今愈发觉得清君嫁人可惜了。”

若不是看清这一点,她宣冶也不会打算直接进宫,做太子妃,万一,他坐不住那个位置,她又当如何。

她与苻令珠当真是同道中人,可惜。

可惜倒是不可惜,苻令珠觉得她该经历的都经历过了,甚是疲乏的紧。

但是就冲宣冶能提点自己,那她也回送宣冶一条消息。

因而说道:“感谢娘子将此事告知我,我祝娘子日后能得偿所愿,有句话,想来还是得嘱咐娘子一声。”

她停顿一下,郑重道:“宫中无亲人。”

犹记得,宣冶入宫时,差点被自己的亲表姊害得骨肉分离,也是那一遭,让这个女人性情大变。

宣冶讶异的看着她,半晌才端起水,一饮而尽,“多谢清君,冶定将谨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