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交给潘伯婕她放心。
本来很小的事情,偏偏因为牵涉人员众多,而变成了难案。
王易徽虽被金吾卫勒令在家休息,但他已经在金吾卫站稳脚跟,又有陛下做靠山,照样可以带苻令珠和潘伯婕神不知鬼不觉去大牢。
大牢阴森,墙壁上火把照着。
王易徽伸手扶住苻令珠,冷冷瞥向因来人,而兴奋起来的犯人。
犯人们拍打着牢门,嘴里嗷叫不停。
他们在这样叫下去,只怕会将外面看管的金吾卫叫进来。
王易徽将苻令珠拽到自己身后,伸手拔出佩刀,一刀砍向叫的最欢之人,刀锋贴着那人指缝停了下来。
见过血的刀,刀身上都有铁锈味。
那犯人的眼睛盯着再往前一点就能插进他眉心的刀尖,吓得没了言语。
“安静。”
见所有的犯人都被震慑住了,他这才从容的将佩刀插回刀鞘。
转而带着苻令珠和潘伯婕向最深之处走去。
那里还有金吾卫在把守,酒楼中的人被男女分开,各自关押,看管男子的金吾卫,都是王易徽的熟人。
见他过来,给他比了一个一刻钟的手势,便识趣离去。
王易徽和苻令珠落后一步,让出身后的潘伯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