溜了。
而后,王易徽冷冷瞥了一眼李信言,“不用好奇,等你同四娘成婚时便知晓了。”
李信言讪讪将手拿下,用肩膀一下一下撞着他,“我这真没有调笑嫂子的意思,你那个,传授一下姿势,什么的,万一没整好,多丢人。”
王易徽压制着自己不断乱跳的额角,已是忍耐到极点,“这些东西届时你就会了。”
“这哪能就会了!”
“沛笙、兄长!”李信言谨慎的看了看小娘子们乘坐的马车,压低声音道:“你就跟我说说,我买的那些册子,画的也看不清啊。”
“信言!”王易徽见他不折不挠,连自己呵斥都一副豁出去也要知道的模样,无奈之下给他指了条暗路,“你去同金吾卫、羽林卫的郎君多聊天。”
他点到为止,说完立即甩开李信言,撑着伞大步往前走着。
“羽林卫、金吾卫?”李信言咂摸咂摸嘴,渐渐品出味道来了,羽林卫一月、金吾卫五日换一次班,只要是有媳妇的人,肯定憋坏了,到时荤段子讲得少不了。
“嘿,还是沛笙聪明,”他扬声高喊,“沛笙你等等我。”
“你说这信言也是李相之子,怎的天天如此跳脱?”纪四娘一脸嫌弃地放下车帘,“大老远都能听见他的声音,沛笙、沛笙的不离嘴。”
苻令珠和苻汝真互相看了一眼,苻汝真问道:“既然不喜,那便不同他说亲了?”
纪四娘一脸你怎么可以劝我不同他说亲的模样,肯定道:“那如何能行?找着这么一个模样俊秀,家世显赫,又听我话的容易吗?”
苻令珠没忍住,“扑哧”一声笑了出来。
“你笑什么笑!”纪四娘神神秘秘靠近她,马车上就她们三个人,她偏生要做出一副说悄悄话的模样,“清君,你感觉怎么样?都说第一次很疼的?后面是不是就很享受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