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正的科举考试,茅厕都是设置在考场中的。
国子监又不能在后山搭个茅厕,日后谁还敢到后山来,因此只好定了最近的一个茅厕,为考生如厕的地方。
这样便能解决很多麻烦。
“出恭都得被盯着,你们是看囚犯的吗?”
宋祀一路骂骂咧咧,哪怕他威逼利诱,这两个教习都当没听见。
他们可是被祭酒暗中叮嘱过,专门看管宋祀的,哪怕到了茅厕,也是一人跟着进去,一人站在外面。
将里面的宋祀气得不行。
等他憋屈的回来,考场上的学子们已经拟好草稿,开始誊抄了,大家见他回来,部分学子直接放下笔。
刚才他吵吵嚷嚷,可让不少人,在草纸上都写污了字。
要是誊抄时被他吓一跳,点出一个墨点,就得重头开始抄,到时,时间可就不够了。
祭酒也发现学子的动作了,先声夺人,警告宋祀,“莫要多言,安静答题,若再发出动静,立刻驱离考场。”
宋祀将话憋了回去,只能坐下和卷子大眼瞪小眼。
他在国子学上课,什么时候认真学习过,一应考试,不是抄的其他人,就是提前得到题目,再让人给他写答案,自己背下来的,如今别说陷害苻令珠,他自身都难保。
这上面的题,他一道不会。
祭酒加两个教习,三双眼睛盯着他,他想威胁身旁之人抄一抄,都抄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