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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信言。”王易徽就是扭个头的功夫,这面就差点打起来了。

李信言给苻令珠使眼色,示意她告状,见她不说话,立即道:“他们欺负嫂子!”

王易徽还没做声,那西北军的汉子们先嚷嚷起来了,“什么?这小娘子是沛笙的人?”

“沛笙好福气!”

之前就阻拦汉子不要乱说话的人,是西北军蹴鞠队的队长,他看似与王易徽十分相熟,当即就拍拍他的肩膀。

“沛笙,长大了,也有出息了。”

而后立即踢了辱骂苻令珠的汉子一脚,“没想到是弟妹,冲撞了你,我替他向你说个不是。”

苻令珠一向敬重这些为大堰浴血奋战之人,之前发作也不过因为有人嘴臭,当即就道无碍。

两方人马握手言和,西北军便招王易徽过去说话,很快,国主就发话,让他们去领奖励。

李信言大胆地想勾王易徽的脖子,被王易徽肩膀一沉,把胳膊甩了下去,他也不介意,磨在他身边道:“那园子肯定是陛下为你准备的,得了园子可别忘了兄弟,带兄弟们去玩啊!”

“就是沛笙,领我们去玩啊!”

“啊啊啊,快看是沛笙啊!”

“啊啊啊,快看是清君啊!”

随着队伍的走动,看台上的众人又爆发出深呼海啸般的尖叫。

有那小娘子手拿汗巾,遮住半张脸,激动的同身边的同伴道:“国子监的那个清君,是谁家的郎君,那几个马上动作,一般人可做不出来。”

“这一身红衣,就像是这夏天开的最鲜艳的花。”

“还有那个在沛笙身边的郎君也不错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