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贡酒去年他就喝过一次, 就这味道,就这汤色啊?
怎么会认错呢?
“哇——,好酒。”
“色纯味烈,果然是难得的佳酿。”
“不过,这一桌子好菜美酒,若不作诗一首,岂不辜负?”
说完众人全都看向鹿景渊。
谁人不知这位大才子诗词歌赋那是样样精通?
因此,那是一脸期待之色。
“作诗有什么意思?难得今日小聚,有佳肴,有美酒,怎可无丝竹之声?”
罗文靖向来跟他唱反调,这吟诗作赋是鹿景渊的强项啊?
这不是明摆着让他出风头吗?
那怎么行?
因此他就想了个损招。
“今夜良辰美景,不若鹿兄为我等抚上一曲如何?”
“这,这,这不好吧?”
谭珉显然有些意动。
这段时间他们可是没少受鹿景渊磋磨。
哼,难得能找回场子,让对方出嗅,不知为何内心竟有那么一丢丢雀跃。
君子六艺
礼、乐、射、御、书、数也。
其他五项只要努力便可赶超,但是这乐之一道则不然。
那可是从小便要勤加练习的。
而鹿景渊出身寒门,能吃饱饭,能读书都已极难了。
乐?
那可是极烧钱的,随便一把古琴那可都不少银子。
而且,他们也从未听过鹿景渊弹琴。
想来这人定是不会。
一想到这儿,俩人瞬间精神了。
哼,看这小子这次怎么脱身?
而且,还在自家娘子面前,哈哈,这次他肯定嗅大了。
相比于这两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公子哥,周升那可是妥妥的自家人。
因此忙开口解围道:“这丝竹之声何时不能听?如今我等在村里,怕有不便,不若我们玩行酒令如何?”
“行酒令不着急,不过是弹首曲子有何不便的?”
“就是,鹿兄,莫不是有什么不妥?若是鹿兄不方便,那今日便就算了吧。”
罗文靖一副只要你低头本公子今日就不为难你的表情。
周升跟卫青一脸紧张,而夏小乔这时自然也感觉到了什么。
莫不是,鹿景渊不会吧?
咳,竟也有他不会的东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