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小乔听完,马上转过身道:“不太好是什么意思?可是生病了?”
“没有生病。”
章远答完后, 有些苦闷的道:“就是, 就是辛苦了些。”
然后将这段时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禀告了一番。
而夏小乔听完直接变了脸, “胡闹,卯时初起身也就罢了,怎么夜里忙到子时还不睡?这眼瞅着秋闱在即,这样熬着身体怎么受的了?”
“小的劝也劝过了,可是没有用。”
章远无奈叹了口气道:“实在是谭珉和罗文靖二位公子着实难教的很,郎君每日都要检查他们的课业,考校他们功课,同样的问题,讲过一遍又一遍,每次小的在书院门口等候,郎君总是最后一个出来。”
“如此数次后,小的便去打探,这才得知,夫子讲完课后,别的学子都去吃饭了,可唯独咱们郎君还得留下给那二人补习,虽说也有山长命人送来的点心,可那咋能跟饭菜相比,郎君近些时日已经瘦了一圈了。”
夏小乔听完,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那两个人都是自己擅作主张收下来的,本想着不过是收两个小弟罢了,爱学不学,不学就丢那呗,不听话就赶走,根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。
可万没想到,鹿景渊真如罗文靖所言,竟然尽心尽责的给二人辅导。
这教人学习辛苦些也就罢了,可他一个大才子教两个学渣,学啥啥不会,一问三不知,那得多糟心?
想至此,夏小乔便开始心疼起来。
于是冷着脸道:“那二人如此拖后腿,还教他们作甚,我这就给他写信,将这俩人撵走,如今秋闱将至,哪有那个空管他们这两个废物?”
“哦对了,这秋闱事关前程,不可有半点马虎,他身边更是离不得人,你怎么还亲自跑回来了?”
这语气中可就带着些许责怪了。
而章远听完连忙躬身,委屈的道:“大娘子,是郎君亲自吩咐的。”
说完后,赶忙从怀里拿出一物,双手奉上。
“又是匣子?”
夏小乔诧异的看了一眼,“这里面装的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