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这么大的事,都还想着不能被他比下去。
臧修烈觉得自己站在这里真是讽刺,分明是拿自己的热脸在贴人家的冷屁股。
可是再想想臧修逸的身体状况,他又不甘心就这样离开:“家里的问题我帮你解决,你现在真的不适合再这样没日没夜的工作了,在这样下去,你的抵抗力怎么受得了?”
他这态度,让臧修逸像是一记铁拳打在了软绵绵的棉花上。
臧修逸神色复杂地看着他:“你是傻了吧?还是听不懂我在说什么?我根本不想被你可怜!你现在不是把那个小野种接走了吗?有多余的圣母心就去用到他身上,离我远一点好不好?”
听见他对臧野的称呼,臧修烈心里一滞:“你……你怎么能这么叫他,不管怎么说孩子是无辜的。”
“哟,圣母心说来就来了是吧?”臧修逸哼笑一声,逼近了他,“我就喊他小野种,小野种小野种小野种!那又怎么样?他是我生的,我想怎么喊就怎么喊!”
他每多说一句,就离臧修烈又更近一分:“你知不知道他名字怎么来的?”
臧修烈被他逼得不得不一步步退却。
臧修逸的思绪又回到了那一天,他从昏沉中醒来,第一眼看到的,就是陈晔那张伪善的笑脸。
“孩子我们会安排送回国内,省得耽误你的学业,哦,对了,那孩子好像还没有名字,不知道你取好没有?”
那孩子他连一眼都没看见过。
臧修逸的拳头在被子底下悄悄攥紧:“小野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