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平时跟萧达接触,都是在他们清醒的时候,这还是第一次见识到磕药后的他们有多可怕。
历寒尽的脚步顿了顿,转过头来看他:“你为什么这么害怕?看云星眠进来的时候,你为他害怕过吗?”
听他这么说,萧达明白他根本不会管这档子事儿,手下的动作更为嚣张,轻佻地捏了把臧修逸的脸:“要说这小模样儿长得也是真不错,怎么心思就那么歹毒呢?既然跑了一个,就由你来代替吧。”
臧修逸这才真的体会到了胆寒。
他奋力挣扎着,眼神追随着远去的历寒尽:”寒尽!我错了!我真的错了!救救我!他们都有病!寒尽!我不想得病——你不能这么对我,寒尽——“
历寒尽握了握拳头,这一次,却连头都没有回。
有人砰地一声关上了门,把他的呼救声也掩盖在了震耳欲聋的乐声中。
阿钦跟着历寒尽出来,抚了抚臂上的鸡皮疙瘩:“就这样真的不管了吗?要不要报警?这么一来,他们两个可就是真的完了。”
历寒尽紧紧握着拳头,心头火气正盛,如果云星眠没有跑掉,那在里面备受折磨的人可就是他——
如果可以,他真恨不得亲手把那两个人碎尸万段,又怎么可能有闲心救人。
“自作自受。”他干涸的嗓子里挤出这么一句,阴恻恻的,那声音就像是来自地狱。
阿钦看着他这副模样,突然在那一刻庆幸,自己跟他是站在同一边的。
“从那扇窗户里跳出来,应该就是在这儿。”阿钦把人带到后面的巷子里,“看!这儿有把梯子!”
那把梯子被很随意地扔到了墙角,阿钦想了想,开口问:“他是不是找到人接应了?”